但她却没有半分动筷的意思。
下意识地摸了摸后颈——那里的奴籍烙印还在发烫。
因为遭致林陌遇难的资料,她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左右都是死。也许死了更好,便不用再受折磨了。”她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墙缝里的泥土。
是什么让自己即便捱着毒打,也要挣扎着想要去家族元老会陈情,为大少爷叫屈呢?
脑海里突然闪过十岁那年的记忆。
记得那时候好像自己才刚进林家不久吧。
少爷还是个半大孩子,穿着雪白的丝绸睡衣,头发乱糟糟的像个鸟窝。
那时的他会嘲笑她枯黄的头发像“秋后的野草”,会嫌弃她泡的茶“苦得像药汤”。
却总在她被其他仆役欺负时,把装着点心的食盒塞给她,装作不耐烦地说“拿去,别在我眼前晃悠”。
这些细碎的温暖,像种子在她心里发了芽。
她见过那些被送进实验室的奴籍幼童,在那些丧失人性的实验里,凄惨万状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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