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东海贸易的商船、漕运的粮船,这座港口早已成了大明北疆的“钱袋子”。
东海贸易的商船从这里出发,把大明的丝绸、瓷器、茶叶、琉璃等运到朝鲜、倭国,再把海外的银子、硫磺、人参拉回来,光关税每年就有几百万两;漕运的粮船更不用说,江南的粮食、湖广的布匹,大半要经天津转运到北平、辽东,养活了无数码头脚夫、仓储管事;还有些往来的货船,顺带做些零散买卖,把天津的鲸油、海产运出去,把外地的茶叶、药材运进来,让这座港口成了南北物资的集散地。
现在的天津,不仅能靠自己的产业赚钱,还能带动周边府县的经济,说是北疆的“钱袋子”,一点都不为过。
“诸位稍安勿躁!”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留着山羊胡的管事站在捕鲸船的甲板上,手里拿着一个铁皮喇叭,大声喊道,“咱们东家说了,鲸油、鲸须、鲸骨分开竞拍,价高者得!鲸肉按斤卖,每斤五文钱,先到先得!”
这话刚落,商贾们更疯狂了。
盐商直接把银票拍在旁边的桌子上:“鲸油我出八百两!谁也别跟我抢!”
粮商不甘示弱,立刻加价:“九百两!”
还有些做皮毛生意的商贾,盯上了鲸皮,也跟着喊价:“鲸皮我出三百两!”
码头上的喧闹声越来越大,连远处茶馆二楼的客人都探出头来张望。朱高炽看着眼前火热的景象,忽然觉得盐铁改制的底气更足了——天津有这样旺盛的商业活力,只要把盐铁的利益理顺,让更多的资源流向水师、流向民生,这座港口还能爆发出更大的能量。
“高炽,咱们先去驿馆吧?”朱雄英拉了拉朱高炽的衣袖,“这里人太多,万一有刺客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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