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泉大帝声音虽平淡，可一言一语，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直抵人心的力量，令人恨不得纳头便拜。这是一种更为可怖的气势，能够以自身气度影响他人心魂意识，端的是可怕无比。
“回禀前辈，晚辈也是无意中突破。”程翎深吸一口气，说道。
“你撒谎！”
黄泉大帝目光开阖之间，如电芒激射，冷冷落在程翎身上，直似要将其内内外外都看了一个通透一般。
在这等目光注视下，程翎只觉浑身一僵，感受到一种莫大的心灵压力，若非他心智坚韧，再有强大的剑意支撑，只怕瞬间就会扛不住，乖乖将一切道出。
似没想到程翎居然能扛得住，黄泉大帝眸子深处不由闪过一抹讶然之色，这才收回目光，道：“放心，虽说你杀了本座手下几个不成器的东西，但他们死的也并不冤枉，本座并不会因此而为难你。”
此话一出，程翎心中又是凭生一抹涟漪，但很快又冷静下来，此番说辞，不知道是黄泉大帝有意让他放松警惕，还是真心之言。
“不对。”
下一刻，黄泉大帝似意识到什么，再次抬头，将目光霍然落在程翎身上，又扫了眼白妤，就像在审视一件未知的器物一般，时而皱眉、时而沉吟、时而惊诧......！
直至许久之后，他的神色才恢复平静。
而在这个过程中，程翎呼吸都快停滞，没办法，对方带给他的压力太大，兼且还要护着身后三女，神经已经是紧绷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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