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叫我剑灵吧。”白衣人依然是不徐不疾的语气：“有什么问题，问吧。”
“你是什么身份？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程翎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
“这里是剑典的内部空间，我是剑典之灵，至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自己应该知道。”剑灵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剑典内部空间......”程翎当即一怔：“这么说，娴慧师太说的是真的，我破解了剑典的秘密？”
“不！你只是刚触及剑典的秘密，还谈不上破解。”剑灵回答。
这个神秘的剑灵，似乎很有耐性的样子，又或许很久没有和人交谈，是以，程翎问他什么，大部分都会给出回答。
程翎也在交流中，渐渐弄明白现在的情况。
比如，他其实不是真身进入这里，只是以神魂道念为体进入，如同在山河虚境一般。
“剑灵前辈，这剑典当真是繁花庵的祖师留下的？”程翎已经和剑灵一同坐在亭台之中，再度问出一个问题。
“你说呢？”剑灵的脸上，露出一抹戏谑。
“我不知道。”程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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