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这么一把剑,竟然还跟得上马儿急奔,这家伙的轻功上的造诣竟然这么高?”
临海镇,“福瑞镖局”。
前堂。
日光透过紧闭门窗的缝隙,勉强将尘埃勾勒出模糊的光柱。
堂内陈设简单:几张老旧条案,上面散落着账簿、算盘和几张泛黄的押镖契约,几把掉漆的太师椅分列两旁,角落兵器架上刀枪剑戟擦拭得锃亮,乍一看,确实像一个普通镖局会客厅。
大堂上首,正中那张最为宽大、雕花略显体面的太师椅上,李万山一言不发。
已经五十余岁的他,五官因消瘦而显得异常清晰,眉骨微凸,鼻梁瘦削高耸,两颊深深凹陷进去。
下巴上稀稀疏疏点缀着几根焦黄的山羊胡。
最引人注目的则是那双几乎总是习惯性地半眯缝着的眼睛。
这双眼睛,当它完全眯缝起来时,眼角的皱纹便堆迭起来,配上那干瘪的嘴唇偶尔向上牵扯出的一丝弧度,竟能奇异地流露出一股近乎于和蔼可亲、人畜无害的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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