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欢而散,王学洲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呆。
现在两人因为此事争执了起来,朱安尚且觉得是他背后捅刀子,那朱县令呢?
他倒不是担心朱县令误会他,他是担心朱县令迁怒于他家里人。
他皱了皱眉,事情他已经告诉了朱安,想必不日朱县令那边就知道了。
毕竟是一方父母官,就算迁怒于他,应该也不会意气用事吧?
王学洲想到自己的老师,心又定了几分。
除非朱县令真的疯的失去了理智。
想到这里他冷静下来,抽出放在书桌上的字帖临摹起来。
其他都是虚的,只有提升自己才是真的。
那天之后,两人在府学偶尔也会遇上,王学洲神色如常的打招呼,朱安面色客气又疏离的点点头,没有多说,就和同乡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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