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厚似铁疙瘩。
别人批评全不顾,
自我陶醉乐开花。”
“够不够?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
这还听什么?
任谁都听得出诗里的意思。
那三人羞愤欲死,狠狠的瞪了王学洲一眼,掩面夺门而出。
殷良他们也目瞪口呆。
正经人哪有在诗会上作打油诗的?还是眨眼间连着做了几首。
“你···你这可真促狭。”
殷良笑着摇头,本来还想着能看出怀庆府的深浅,这才没有阻止。
可没想到竟然不按套路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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