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一惊,看向了周夫子。

        周明礼解释:“我知道这样做官官职微末,升迁困难,并且要被人诟病,但我这个情况,也就举荐入官要求不高,正经科举与我无缘,总不能继续这样一辈子,一切事在人为。”

        “你的字画都不错,沉淀沉淀,等以后打出名声,做一位名仕受人尊敬也是一条路,或者你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也行,你这样···以后的路怕是十分坎坷啊!”

        如果不是那场变故,周明礼该是他最优秀的一位弟子,可现在竟然被逼到了这份上,裴道真看着就觉得心痛。

        “我支持师兄!事在人为,虽然入朝的方式不同,但前路未必就差了。”

        王学洲看着裴道真劝道:“师兄好不容易放下心结开始为前途做打算,老师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

        裴道真瞪着他:“让你帮着劝一劝,你倒是帮着来劝我了!”

        “弟子帮理,这对师兄来说,十分合适。”

        王学洲小声地反驳。

        科举入仕的结果不也是做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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