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胡诌的,你至少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这样下次我才好给你打掩护。”

        黑暗里,王学洲看不清徐山的表情,但他莫名觉得有些安心。

        定了定神,他将事情一五一十的托出。

        徐山嚯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认真听着他说完,消化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

        “邕王府那边最好也乱起来,这样才更无暇他顾·····他们这样封城,封不了几天就要闹起来,如果萧麟在这中间醒了,肯定要查。”

        徐山脑中转的飞快,“当初如果在城中杀了卢刚·····不行!只要卢刚一死,就必定会查他的死因……逃不掉。”

        王学洲苦笑:“说那个没有意义了,卢刚那时候除了在王府,就是带着侍卫往人多眼杂读书人最多的地方钻,身边的防守一点都没松懈,我还没来得及想个既能杀了他又能嫁祸给旁人的由头出来,他就打听到我头上了。”

        “什么?那你岂不是很明显?!”

        “不,他不是直接打听的,他几乎是将所有二十岁之下,没有成亲的秀才打听了一遍,每个人都问了籍贯背景,只是再往深里查,我应该挺显眼。”

        徐山一口气要松不松的,但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语气有些郑重,“你带回来这人可信吗?要不要买些药,给他下了···”

        他声音都是颤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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