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道真仰头将药喝了,冲着儿子摆手:“滚吧!”
裴庭也不生气,看了一眼王学洲,扭头就走。
“老师,我都听说了,您身体现在如何了?有没有好些?”
王学洲开门见山,看着裴道真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关切。
裴道真无所谓的笑了起来:“哈哈,想要我的命,我偏不给!我就活着,气死他们!”
说完他又看向王学洲:“你也不用担心,人嘛!早晚一捧黄土,无非是早晚的区别,我反正活到这个岁数也不亏了。”
“裴家不用我担心,但是我收这三个徒弟,别看你年纪最小,我最放心的就是你了。”
“外圆内方,这才是处世之道,你虽然年纪小,但你已经有多所顿悟了,可你那俩师兄!”
裴道真有些激动起来:“老大是个棒槌!一张嘴朝堂内外就没有他不敢得罪的人,怼天怼地怼空气,陛下刚刚登基,别人都不说,就他脑子抽风,谏言让皇上杀了邕王和安王,以儆效尤。”
“现在被打了二十大板,回家闭门思过去了。”
“你二师兄,他···他···他这是要往绝路上走啊!为了一个周家,何需如此!何需如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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