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那边的学子真是挤破了头去争,竞争激烈卷的自然也厉害,水平当然也随之拔高。
虽说他们打击北方学子也不能让他们南方名额多出来一些,但不影响他们看不上北方学子的水平,和讨厌他们。
凭什么大家都是人,你们水平不如我们,却能跟我们平起平坐?
王学洲听了一点,大约就能明白是为了什么。
这些他能理解,毕竟就算再过几千年,到了后世遇到高考的时候,也一样能听到各个省份大骂不公平的声音。
可贬低他们,说他们北方的不配和他们相提并论,这就过分了。
“你好大的口气!竟然说我们不配跟你们南边的相提并论?这规矩是太祖皇帝定下的,你要是有意见,有本事你去礼部说不平去!我看你敢不敢!”
北方的学子听到他的话,也气炸了,顿时嚷嚷着要带他去礼部找大人们评评理。
南边的学子也不惧,直接喷了回去:“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如今作诗、对对子,你们都各输一场,现在这是怎样?不想认账了?不行就是不行,说你们就该听着!”
那个矮个的学子指着其中一人说道:“真是好笑,就你们这样的水平,也敢大言不惭的拿你们那儿十四岁的举人和我们江南四才子放在一起谈论名次!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你们那举人,毛长齐了吗?”
被指着的人气的浑身颤抖,他正是王学洲他们在怀庆府的同窗,去年的举人,任颐,字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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