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瞻山淡然:“那只能说是不凑巧了。”

        他转头看向王学洲拱手:“请王兄赐教。”

        王学洲拱手回礼:“赐教不敢当。”

        这个问题确实棘手。

        王学洲思虑了一会儿才开口:“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今日,我就你提出的问题,有一丝疑虑,如有说的不当之处,还望海涵。”

        胎穿多年,王学洲也没想到他也被四书五经腌入味了。

        说着说着他竟然也多了些书生意气,觉得输赢好像也不重要了,重点在于‘论’。

        谢瞻山伸手:“愿闻其详。”

        “谢兄问我之言中,有一句: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里面的‘隐’,或许不是隐,而是‘檃’(yin)只是发音相同,这才成了‘隐’。而‘檃’本就有矫正之意,或许把‘父子互隐’读为‘父子互檃(矫正)’,才是圣人本意呢?”

        周围一片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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