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轮到我,你们就要求我当菩萨了?”

        周徽仲嗫嚅着嘴唇,颤抖着回答:“我··我那时候还小···”

        周明礼蹲下身,直视他:“人的本性,不会因为年纪小就变得情有可原,只是长大后懂得了礼义廉耻,会掩饰了而已。”

        “就像你今天,这么大义凛然的过来找我说这些,实际上你心里已经做了决定不是吗?你打算回家说服父母,顺便将责任推到‘我逼迫你’这件事身上,事实上,是因为你知道了我锦衣卫指挥使的身份,你不敢站出来反抗,更不敢去敲登闻鼓和我来个鱼死网破。”

        “你连站出来揭发我的勇气都没有。”

        “而你之所以敢站在这里来斥责我,不是因为你胆子有多大,是因为你觉得我不会拿你怎么样。不是吗?”

        周明礼捏起周徽仲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和他对视,他漆黑的眸子好像能直接看进周徽仲的心底:“七郎,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你自小识相,这是个好习惯,可别丢了。”

        他松开周徽仲的下巴站起身,抽出一张帕子擦拭着手指,居高临下的说道:“今日你的冒犯之言,我暂且放过你,我耐心有限,不要再试图挑战我,京城不是你该待的地方,明日就启程吧!”

        “吴怀,送他出去。”

        吴怀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周徽仲,点头:“是!”

        周明礼厌恶的将帕子扔在一边,喊来下人吩咐道:“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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