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慎就看不惯他这装模作样的样子:“装什么?你就是躺着啥也不干也超过大多数人了,听说你这样的在国子监只要通过了考试就可以授官,结果你偏要自己出来考,结果你看看,会试第十,要不是这张脸长得不错,第三你也难捞上!”

        赵真一感慨:“这届竞争太激烈了,早知道我就再等三年了。”

        话是这样说,但参加这届恩科的,谁不是为了博个“陛下登基后头一批人才”的名头来的?

        王学洲举杯:“来,为赵兄心存志远干一杯。”

        三人满上,又是一杯酒下肚。

        等饭菜上来,王学洲饿了大半天,也不管别的专心干起了饭菜,偶尔陪着喝两杯,那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个不停。

        赵真一这个酒篓子,喝酒不吃菜,一碟花生米就能干掉一壶酒,他不趴下之前,谁也别想闲着,王学洲和何慎都被灌了不少。

        感觉到自己快发飘了,王学洲无论如何不肯再喝下去,提前找酒肆的人要了三碗解酒汤备着。

        笑谈的间隙,王学洲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正坐着两人。

        正是李学士和鲁侍书,两人言辞激烈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但能看到两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

        王学洲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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