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脸上一喜:“闲聊也行!是这样的,之前您游街时吟的那首诗,这几日就连县里的小儿都会唱了,许多人家听了之后,都决定明年送自己家孩子去进学,这对咱们本县来说,是个大好事啊!”

        “因此,县学的教谕想将您这首诗,镌刻在县学的外墙上,这样不管是学子还是路过的百姓,看到都能激励自己。”

        王学洲没想到自己当时突然的冲动,还有这个作用,他解释道:“这是好事,我没意见。那首诗是我在一本孤本上看到的,作诗之人叫赵恒,镌刻时也可以刻上。”

        包大人不以为意:“大人果然博览群书,不是您说,这个人咱还没听过呢!这首诗用词朴素,朗朗上口,意思通俗易懂,也就是大人您这样的吟出来,才能起到这样的效果。那您什么时候有空去县学一趟···?”

        王学洲沉吟一下:“既然这样,那容子仁处理下琐事,后天去,如何?”

        “那再好不过了!”

        得了消息,包县令兴高采烈的离去了。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升职正在朝他招手。

        这可都是功绩啊!

        等到了那天,王学洲避开去王家的人,独自骑马赶往县学。

        包大人带着县学的教谕全都伸长了脖子在等着,弄得王学洲有些怀疑的看了看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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