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他伏倒在地痛哭流涕的忏悔:“陛下,臣的夫人今日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出门上香啊····”

        仁武帝眉心一皱,一句话都没问,就在马老爷的哭诉中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臣惶恐,臣害怕!臣的夫人自从臣受伤后,就很少出门,就是出门也都避着人走,毕竟别人笑话臣不算什么,要是笑话了淑太妃和秦王,有损皇家颜面,这就罪该万死了!这才特意选了比较远的云隐寺上香,谁知···竟然被状元郎的母亲给撞翻在地,又对臣夫人身边的嬷嬷拳打脚踢。”

        “这一切只不过因为我家夫人,气急说了她两句!呜呜呜……”

        “臣知道状元郎颇得陛下厚爱,不敢请陛下主持公道,只求陛下能对臣的夫人网开一面,臣替夫人认罪了!对了,当时周指挥使的母亲也在现场,臣夫人当时惊慌失措,可能对指挥使的母亲也有些冒犯,也请陛下一同宽恕了吧!求陛下开恩!”

        马大老爷半边头发都白了,凄凄惨惨戚戚的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字字诛心,还笨拙的用那只残疾掉的手,裹着袖子艰难拭泪,那有些发福的身躯,怎么看都一副弱小无助可怜的样子。

        在这一路上就想清楚了怎么说。

        指挥使那里他不会多提,只重点说这个新科状元。

        一个指挥使比他在陛下面前得脸,一个小小的乡下状元,他如果还得罪不起,那就不用混了。

        为此,他不惜将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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