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庶吉馆一待就是两年多,现在才趁着这股东风,直接去了有缺口的两个地方。
“谢瞻山听说写了不少诗作流传出庶吉馆,被大学士看到,惊觉他才华横溢,考校一番后,直接调去了诰敕房写诏令了,丘维屏则是一手好字不小心被通政使看到,直呼笔力遒劲、风骨嶙峋,将人要走了。”
听出他语气里的酸气,王学洲伸手一抽,果断在请功折上写下了他的名字:“别酸,他们指不定用了家里多少关系呢!这些可都是人情,早晚得还回去,你看你,靠自己不就该升了?”
何慎看着他写上自己的名字,心生欢喜:“行吧,你总算是做了一回人!”
他站起身,轻扬下巴:“我带着人去给主顾们交货去了,顺便让手下的人再放出去几单。”
古在田听到这个也起身:“刚交上一批货,工部的人也在催我们赶紧做,他们得去修城墙,我去催一催。”
看着他们自觉的样子王学洲十分欣慰。
他花了一天的时间就将整个关系表看完,在脑子里捋清楚了。
正如二师兄所言,光看这上面的内容,确实看不出什么东西。
潘明善身家清白,祖上三代的关系全都清清楚楚。
只是本人有些好色,在外睡过的小娘子不少,但正经带回家的只有一妻三妾,育有三女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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