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爷沉吟了一下:“二弟所说的有些道理,但此人性格虽有些难以琢磨,但能力强是有目共睹,他这个年纪就能掌控一座一百多人的水泥坊,只半年多就扭亏损为盈利,去一趟边关又撞破我们多年布局··已经能证明他的能力了。”
“此人是一把利剑、好剑,但掌控他,这就要看握剑之人是谁了。如果是父亲的话,儿子相信父亲会将这把剑,完全的掌握在手中。”
崔太保皱起来的眉头略松:“你们说的都有道理,我也正是如此想的,这把剑能不能为我们所用,出手稍加试探便知,能用就稍加培养,不能用……趁早毁之!”
另一边的太子和随侍坐在回宫的马车上,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重。
“殿下,崔家的人越来越难以掌控了,今日当着您的面,就收买人心,丝毫没有顾及您在场,这样下去···”
太子脸沉似水:“现在还不是和他们翻脸的时候,只能事事迁就他们,才能让他们放下防备,毫无保留的拥护孤上位,孤现在如履薄冰,前有父皇,后有崔家,必须得小心谨慎才是,这次事情一过,父皇肯定以为我选择了崔家,以后更加毫无顾忌的对崔家出手。可殊不知,孤谁都不敢信。”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他要做那个给予失败者最后一击之人。
他闭上眼睛靠在车壁上沉思。
父皇的儿子有好几个,本人又正值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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