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何常忍不住磨牙:“你小子还敢来?”
“这话说的,我又没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为啥不敢来?说起来你还欠我五两银···”
“谈钱多伤感情?你我之间不用客气,来,快坐。”
何常脸上挂上营业的假笑,拉着王学洲坐了下来,语气幽怨:“不是我说你,你自己闭门思过休息去了,留下一堆烂摊子,大理寺、宗人府、刑部、我们监察司和锦衣卫,全都忙的团团转,我忙的裘衣都五天没换了。”
王学洲摊手:“我说句不好听的,你们要是早点抓到崔家的把柄,不就早结束了吗?何至于弄到现在。”
何常气笑了:“真这么好抓,能留到现在?就是现在证据确凿,证人、证词、证据皆在的情况下,崔家干出这么多事,朝堂上还有人给他们求情呢!动不动就拿陛下登基前的恩情来说事,更何况这中间还夹杂着皇后娘娘和太子。”
“包括太后娘娘也是,崔家之前于她有恩,所以这次就连太后娘娘都下场求情了,尽管这位不是陛下的亲母,但地位摆在这里也不容小觑的,真的罔顾太后娘娘的意愿,朝中的那些人岂不是又有话说?”
王学洲听得咋舌:“怪道崔家能传承这么多年,关系可真多啊。”
何常不以为意:“没有什么是长盛不衰的,家族也是,再如何,现在不也是秋后的蚂蚱了。”
“这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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