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在田坐下来长出一口气:“行,没白混。”
虽然他升职的没有子仁快,但三年升两次也不慢了。
人嘛,要懂得知足。
王学洲原本以为崔家这事就这样了结,可在上朝还没三天的时候,安平伯府一脉发难了,强烈要求仁武帝处死崔家父子三人。
并列举了一二三四条崔家意图不轨,试图谋逆的罪名,甚至就连太子,安平伯府都给算了进去,一并参了。
“太子殿下身为储君,立身不正,不仁不义,对于外家的所作所为不仅不加以劝阻,反而还多加怂恿,这才造成了今日之祸!事发不但不反省,还帮崔家求情脱罪,更是无德才疏之辈!臣以为,其德行不配太子之位,请陛下明察!”
安平伯一开口就是大招,朝堂上的人听之变色。
方荀厉声斥责:“安平伯!我们体恤你家刚办完丧事悲痛欲绝,但也不能在朝堂之上发疯!你当自己还是十几岁的孩子吗?!太子之位乃是国之根本,岂可任你动摇?”
王学洲莫名感觉自己的膝盖上中了一箭。
安平伯冷静开口,从怀里掏出一份东西:“微臣没有信口开河,这是太子殿下勾结崔家,肆意敛财,私自囤积粮草的证据!还有当初结党营私,被陛下斩首的马家,背后也有太子殿下的手笔,请陛下过目!”
仁武帝一个眼神,高祥立马端着托盘下去准备接过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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