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桌席面摆好,王学洲还被拉着讲经历。

        在他眼中是经历,但是在其他人眼中就跟听说书差不多了。

        什么各种手段的刺杀、烧船、打仗等等,简直比话本子都精彩。

        一个个听的心情忽高忽低,只恨自己不在现场。

        “天呐!虽然我们几个你最小,但你这经历一般人真比不了。”

        沈甲秀感叹一声,心服口服。

        徐山直接上手掀开王学洲的衣服看了看。

        他胳膊上、肩膀上的伤口虽然好了,但还是留下了一些印子消不掉。

        徐山皱眉看着:“这事我还是不告诉你姐了,不然她得心疼死。你说你一个文官,又不是舞刀弄枪的武将,做什么这么拼?”

        王学洲不以为意,将自己的衣服放下来:“不是我要这样干,是有时候官场上就是这样,事推着人走,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在他死和我死之间,我只能选择拼命了。”

        “做文官中最能打的那个,做武官中最有文化的那个。”

        这话让所有人都沉默了下来,一时有些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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