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太保没有开口,他身后的人抓住机会开始进言。

        裴庭脸色淡然:“陛下!王主事也是悲痛欲绝伤心太过,头脑昏沉这才一时情绪失控,虽然有错,但情有可原,还请陛下三思!”

        立马有人大怒:“裴祭酒这完全就是脱罪之说!王主事伤心欲绝的样子我没看到,打人、撒泼、对陛下巧言令色倒是人人可见,裴祭酒向来正派,竟然为这样的人说话,真令人难以置信!”

        此人话音落下,立马有不少清流站了出来。

        “严大人慎言!裴大人说话自有公道,莫不是说什么话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不成?”

        “严大人有这个功夫,不如想想自己为什么在员外郎这个位置上多年毫无寸进!别是一天到晚就盯着别人了吧?”

        严员外郎被怼的脸色通红:“能帮着王主事说话的人,怕不是一丘之貉!私底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

        裴庭睨了这人一眼:“严大人慎言,王主事乃是我父亲的关门弟子。”

        严员外郎瞠目结舌。

        朝堂之上的人,脸色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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