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医捻着那根银针破口大骂,说完自己都顿住了。

        这不···昨日不是刚出了这么一场事故?

        “呵呵,老夫就是瞎说的,这不是也没扎那里嘛!”

        王学洲对于老兽医的改口不为所动:“今日辛苦您跑一趟了,夏兰,给老爷子的诊金付双倍!”

        “就是今日的事,您出了这门就不能乱说了。”

        老兽医拿了钱,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大人家的马就是有些便秘,一包下去保证马儿通畅,至于其他的,老夫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好家伙,变脸可真快。

        银针被王学洲收了起来。

        兽医的说法和监察司说的安平伯府的情况十分相似,只是有些不同的是,他们家的马位置扎偏了。

        结合夏兰的说辞,王学洲怀疑给他们家马动手之人,很可能是安平伯府的人。

        因为一开始马儿转变了方向,就说明情况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马也正常,那一瞬间的停滞,很可能就是被人扎了针,有一瞬间的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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