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伯世子不再耽搁,匆匆出门叫人去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两根银针就被人拿了过来,三根银针放在一起,不管是长短、还是粗细和做工,全都一模一样。
“这是在我家的马身上发现的。”
王学洲解释。
安平伯和安平伯世子全都皱起了眉:“就算你家马身上发现了这个,又能证明什么?”
“这根针在我家马侧腹的位置,距离马腿的关节处差一点距离,而事发时我家的婢女说,原本我家马车都拐了一下方向,但最后却突然停下,然后马车就撞到了一起。”
“可以推测出,这根针是当时被人下的手,而那个位置我家的马夫自然是不可能会扎过去的,只能是来自对面的人干的,也就是出自伯府的人之手。”
安平伯世子当即否认:“不可能!当时马车上只有我祖母!祖母已经年迈,手上无力,眼神也不好,不可能隔着一段距离扎进你家的马身上!”
“那马夫和婢女呢?”
王学洲的话让安平伯脸色大变:“你是说我们家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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