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散学的时间也没人急着回家,都默默地拿着书本认真苦读。

        王学洲拿着自己昨日的写的制义去找周夫子,班里的同窗都见怪不怪。

        “学生昨日的制义已经做好了,请夫子指点。”

        他把东西递过去,然后熟练的拿起抹布在周夫子的书房打扫了起来。

        等待片刻,周夫子点了点头:“你的制义向来写的不错,我是不担心你这个的。”

        说完他摆摆手:“别擦了,先坐下。”

        他看着王学洲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功课都没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作诗陈旧呆板,毫无灵气?我真恨不得给你脑袋撬开一个洞看看里面都装的什么!”

        他是真的想不通。

        “当年你小小年纪,于对对子上就有不低的天分,按理来说作诗不该如此的,结果这么多年你于意境上毫无进展,作诗只能称得上是押韵,为师实在想不通。”

        王学洲有些尴尬,他的思维方式是已经固定了的,对对子也是多年的学习结果,作诗这方面却不是学习就能提高的,得看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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