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已经吃惊地追问:“那他怎么来这?”

        不是说雍州不好,而是雍州距离禹杭不仅远,风气也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这是别人的私事,为父不便多说。”朱县令看着儿子认真道:“明年院试,过与不过都不重要,你才九岁还有大把的时间,这次只是攒个经验罢了,为父将你接来还是那个打算,想让你跟着周夫子读书,今日你可曾有改变想法?”

        朱县令之前刚提了一嘴,哪知道儿子听说夫子是个秀才就立马生气了,根本不听解释就果断拒绝。

        现在经历了这事,朱县令相信他肯定有所改观。

        朱安这次没有强烈的反对,只有些不太乐意的说:“我院试还没考呢,怎就断定我考不上了?”

        ·····

        一夜无梦,王学洲第二天精神饱满的踏进学堂里。

        和往日不同,今日进门周夫子在学堂里环顾一周,沉声开口:“今日能坐这里的,都是奔着科举去的,我就直说了。”

        “对你们来说,科举才是正途,其他的不过小道尔。”

        “见小利则大事不成,莫要因小失大,今日为师送你们一句话:君子慎始,差若毫厘,缪以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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