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非言,谢家庶子,母亲是谢瞻山亲娘的陪嫁丫鬟,等生下谢瞻山后你才被允许出生,虽然是庶子,但是谢家主对你们的培养还算公平,亲自教导你们,但这么多年你不仅被母亲耳提面命的提醒着不要和哥哥争锋芒,就连亲朋好友、府中的下人,包括谢家主都时常拿你和谢瞻山做对比,得出你不如对方的结论,你甘心吗?”
谢非言瞳孔一缩。
没想到这个人看似疯疯癫癫像是得了疯病一样,说起来话却条理清晰,蛊惑人心。
甚至就连他家中的情况和他心底的一丝丝隐秘都猜到了。
“你···你不是疯子?!”
王学洲一脸深沉的样子彻底绷不住了,上去给了谢非言一个大逼斗:“你他娘的!说了半天刚才说信了是哄我的?”
“本官不跟你们废话,从现在开始你们要随叫随到,回去之后多留意你们家中的情况,有什么事情及时通知我!要是你们家中做了什么事情没有及时通知我,而我是在外人口中得知的···呵呵呵····”
王学洲捡起一张汤亭林画好的画,展开面对着一群人:“看见没有?你们身体从头到脚毫发毕现!你们如果不听话,那就不要怪我进行艺术加工了,比如说《谢非言和他的十一个男宠》《府学读书后,同窗皆是我的裤下臣》,将它们印成册子卖遍大江南北,你们几个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谢非言脸色微白:“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你不是说你是钦差?你这么胡作非为,难道就不怕我们找御史告你?!”
陆恭呜呜呜的哭了起来:“这几个下三滥什么都干的出来!之前他将我套麻袋打了一顿,还把我画的……不堪入目!没法了,真没法了,从了他吧!”
其他几人怒目而视,嫌弃的看着陆恭嫌他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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