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全部戒严,不容外人进出。
王学洲给皇子的授课,自然而然停了下来。
五皇子传话给王学洲,让他安心过年。
王学洲听完若有所思。
不过五皇子既然这样说,那就证明陛下问题不大吧?
应该吧!反正问题大不大的不是他能操心的问题。
年关刚好放了假,王学洲的时间也就充裕了起来。
多亏了给皇子授课的经历,让他辅导起徐山他们的功课,简直游刃有余。
原本徐山是姐夫,可他现在站在王学洲的面子跟孙子似的,一点都拿不住长辈的范儿。
“虽然你们的文章写的有些瑕疵,但问题不大。我们这样出身不显的学子,最根本的问题不在于文章写的华丽与否,诗词用的是否到位,是否能引经据典,而在于言之有物!”
“那些高门子弟从出生开始就接受了熏陶,待人接物,看待事情的角度、处理事情的能力远远高于我们一头,就像赈灾,如何赈、朝廷以往都是怎么做的?他们或许早在日常生活中听家里人讨论过了,可我们所知道的,也不过是朝廷给百姓赈灾、布粥,具体的就不知道了,这就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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