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太医也不甘落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周围的太医霎时一静,没人接他的话,直接略过他的话头和宗震泽讨论去了。
文太医有些怒意,但陛下跟前他也不敢造次。
这两天,他几乎都被其他人给无视了,其他的几位太医全都视他为空气,他敢怒不敢言。
宗震泽在一群太医的话中,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关键字眼。
“你说什么?陛下刚才情绪失控,浑身如蚂蚁般啃噬,将这里全砸了?”
郝太医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对··对啊,一开始我们觉得有些像是··像是前朝曾记载过的五石散,可细细观察了又不像,陛下当时是完全失去了理智,形若癫狂,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不仅伤害别人,还试图伤害自己。”
宗震泽心中一沉:“你再说说今日你给陛下用的什么方子。”
郝太医毫不犹豫的将今日的药方背了下来,郝太医的心沉到了谷底。
“宗大人,怎么了?”
几位太医看了他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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