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喆的情绪有些失控:“这是我亲自挑选出来的仅有一块的羊脂白玉!对着光照的时候里面会出现一丝金线,所以被我用来做成了一块儿玉牌,准备送给我那还未出世的孩子!后来····被我亲手葬在棺椁中!怎么会出现在你手中?!”

        王学洲听的表情也凝重起来:“你亲手葬在棺椁中?”

        蒙喆七尺男儿,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此刻却捧着玉石泣不成声:“没错···是被我亲手葬在了··我夫人和孩子的棺椁中·····”

        面对失去了妻儿,痛不欲生的男人,王学洲没有丝毫嘲笑他的意思,他将自己的怀疑到查证,到找到东西以及发现玉牌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然后才有些迟疑的开口:“我这位朋友小时候烧坏了脑子,所以这些事情都由我来讲述,你如果怀疑,就随意调查。”

        蒙喆握着玉牌,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杨禾:“查!我当然要查!”

        他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杨禾,一寸一寸的在他脸上观摩着。

        他不知道东西为什么会在杨禾手中,他也不敢去想王学洲说的力气大、吃得多、有神力等等相似之处。

        他不敢相信,却又无比渴望猜想是真的,情绪复杂到只能不知所措的看着杨禾,希望得到对方一丝一毫的回应。

        可杨禾被他这么看着,有些怕怕的躲在王学洲的背后,扯过王学洲的袖子往自己脸上盖。

        王学洲挡在他的身前:“东西的来历我们讲清楚了,事情我们也调查了,只是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太远,我们不清楚当年的恩怨,能力有限,只能到此为止。今日既然已经知道了东西来处,也算是解决了一件心头大事,至于结果如何,我们也不是特别看重。”

        “无论如何,我家中养一位兄弟还是养的起的,之所以查这件事也是抱着能不能让他以后更好的想法去查的,现在既然成了这样,事情的复杂远超想象,一切等蒙兄查清楚再说,我们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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