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武帝将药碗递给高祥,又等着内侍捧来一杯茶水漱口,这才看着地上的安平伯:“这是怎么了?”
安平伯看到仁武帝这一举一动,也没让他起身回话的意思,后背就渗出了些许汗意。
不由的在心中暗自庆幸儿子提醒的及时,没等陛下降罪他就主动过来了。
“微臣是为前几天偶然听到的一桩旧事前来,得知此事微臣寝食难安,一时难以接受,这才没有第一时间向陛下禀告,还望陛下恕罪!”
安平伯行了一个大礼,头深深的伏在地上,整个人透露着一股诚意。
仁武帝默了一下才开口:“你且先说什么事。”
安平伯不敢再啰嗦,将那日在镇抚司和崔岑的对话如实道来,期间他没忍住悄悄抬头观察了一下仁武帝的表情,却对上了仁武帝那双平静无波,眼含深意的双眼。
霎时,一桶凉水兜头浇下,即使弘德殿温暖如春,他却感觉一股寒意直冲脚底板。
“这种陈年旧事,微臣毫无所知!臣和母亲从小相依为命,臣母亲一直教导微臣襟怀坦白,光明磊落的做人,臣不相信母亲是那样的人,还请陛下将事情调查清楚,还臣母亲一个清白!”
顶着仁武帝的视线,安平伯咬牙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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