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拿掉他口中的布,又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

        “大师兄刚正不阿,遇到不公之事挺身而出的勇气,学洲心中十分敬佩。”

        邵泰冷嘲:“敬佩?估计心里觉得我是个傻子二愣子吧!”

        王学洲摇头:“不,我打心底觉得敬佩,这世上正是因为有大师兄这样人存在,才能让老百姓照到一丝光亮,不然人人都明哲保身,那这世上所有的普通人,都是高官权贵任打任杀的奴隶,任意欺辱的对象。”

        邵泰绷着脸:“那你还···”

        王学洲正色:“这世界上不是非黑即白,人也不只是要么坏的彻底,要么就好的彻底的。人很复杂,人性中好坏参半。学洲觉得师兄就坏在看不清形势,说好听点是勇气可嘉,说难听点就是莽夫。”

        “你可知太常寺丞是说了什么话被二师兄杀了的?”

        邵泰有些愤怒:“不管说了什么,也不该直接提着刀杀上门,当着别人家小的面用血腥手段杀了!如果不加以阻止,难不成以后我们文武百官,不管谁私下里说些话,被他知道了都这般直接杀上门?那还要天牢做什么?”

        王学洲不欲跟他争论这个:“太常寺丞说陛下暴躁易怒,像个疯子,还造谣陛下身体不好,妄议储君之事!”

        邵泰皱眉:“在朝为官不懂得谨言慎行,有今日也确实……但一码归一码,他该死,也该先关押起来审理再行处置,而不是直接斩杀。”

        王学洲笑了一下:“你和都察院的掌院说的话一样,可你知道陛下怎么回的吗?”

        “陛下说他说的好,下次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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