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嬷嬷笑了起来:“奴婢告退。”
等回到了永春宫,曹嬷嬷将见到王学洲的对话和他的表现一五一十的报给了惠妃。
但曹嬷嬷还是忍不住开口:“娘娘,我看王大人面皮嫩的很,将殿下交到他手中,能行吗?”
惠妃明艳动人的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不行,便没人能行了。既然王大人愿意管教,那我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睿儿再不管教,跟山上的野猴子也没什么区别了。”
曹嬷嬷有些为自家六殿下叫屈:“咱家殿下聪明可爱,偏偏那些子年纪大的,动不动对着咱家殿下说什么‘朽木不可雕也’,硬生生将孩子给念叨坏了!”
惠妃美眸斜睨了一眼她:“嬷嬷怕不是被什么东西糊了眼,睿儿什么样,你我还不清楚?我只盼着他一辈子衣食无忧快乐一生,虽不盼着他有什么出息,但也不能将他养成个不通人事的二世祖,不然,我怕是无颜面对镇守边疆的父兄了。”
她的父兄兵权在手,当年将她送入还是太子的东宫时,她也没什么怨言。
毕竟在家的时候,父兄对她是真的疼爱有加,包括进了东宫又进了皇宫,有父兄撑腰,她也没受什么委屈。
从一开始,她就明白自己的处境,是一个筹码,或者说是牵制她娘家的一个工具。
陛下根本不可能让她的孩子有登上高位的可能,所以她从一开始就盼着生下来的是个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