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典史后背上瞬间布满冷汗,慌忙解释:“这事下官不知!下官真的不知道啊!这县老爷的表亲,平日里有县老爷撑腰,根本不带正眼看我们的,有什么事向来都是直接找县老爷,我们很少接触,昨日他们干的事情,我完全不知情啊!”
王学洲抄起桌子上的东西砸到了朱典史的身上:“你身为典史,县衙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本官看你这一身官袍也不必穿了!要你有什么用?来人,给我扒了他!”
他带来的那些兵士听到命令朝着朱典史就走了过去,要将他身上的官袍给扒下来。
朱典史脸色一变,语气也硬气起来:“就算下官有错,也要上报京里,由吏部罢免!没有直接这样动手的道理!”
王学洲冷笑:“现在跟我讲道理?晚了!扒了他!”
朱典史有些恼怒。
当着一众手下的面,这举动无异于羞辱!
“大人,您要是这样做,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听出他话里的不善,衙役们有些为难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朱典史的左右手,站到了他的身边,已经目露凶光了。
王学洲一拍桌子:“扒了他!让朱典史好好的醒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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