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彬哽咽:“我在京城读书,收到信的时候我父亲已经……他是京里的官儿,下面的人如何敢接学生的诉状?可我身为人子,父亲含冤而死,如果不出这个头,枉为人子!我势单力薄,唯有一腔孤勇为父申冤,这才敲了登闻鼓,还望大人垂怜,为学生做主!”

        周围的学子立马开口:“你们监察御史不就是做这个的?现在问来问去的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们不敢接?”

        “就是,你们同朝为官,不会官官相护吧?那我们就想办法去都察院告!去跪宫门!闹到天子面前!我们就不信没有公道!”

        “您倒是说句话啊!您接不接?”

        田彬的舍友陈再和一开口,周围的学子全都应声附和。

        能在国子监读书的人,家中不是有钱就是有权,面对朝中的大人根本没多少惧意,更何况只是七品的监察御史。

        葛御史周围的锦衣卫维持秩序:“肃静!肃静!”

        锦衣卫一开口,那些学生很快安静下来。

        葛御史心一横,机不再失失不再来,他开口:“先写状纸!”

        田彬迅速的抹完眼泪,接过同窗给的纸笔,写了起来。

        周围的同窗凑过去,帮着他润色,很快一张诉状新鲜出炉,由锦衣卫护送,被葛御史捧着一脸庄重的拿到了宫里,直达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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