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培源的话全都记下来按上了手印,现在这已经成为了一份证词。

        王学洲坐在签押房里,捏着这份证词许久没有说话。

        这几天没等到三皇子回信,他已经明白了。

        三皇子,不堪大用。

        他提笔,面色凝重的写了一封信交给石明:“给五皇子送去。”

        石明看着手中的信,有些犹豫:“不能自己上疏给京里吗?一定要两个皇子来?”

        王学洲笑了起来:“这是陛下对两位皇子试验,结果我冒头了,你说陛下心里怎么想?难道堂堂大乾的两位皇子还没有一个臣子能干?文武百官说不定还要给我上眼药,说我出门挣表现来了,机会多的是,不差这一回。再说,皇子的身份,压得住知府和旁的。”

        不管他们京里来的多牛逼,到了这里手中无人是事实。

        要不然他何须用粮草和金银去收买黄千户手中的人?

        文官和武官完全就是两个系统,想要人家干活不给好处,谁给你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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