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局。
果不其然,这桩案子落下了帷幕,真正的‘凶手’被抓,而他也落下一个执法不当的罪名递交了吏部。
“案子下来后,我也不甘心,多次试图去找第一次下判决的案卷出来,但这个东西早已被销毁。而证人和苦主又一口咬定就是我抓错了人,几次查探无果,我也放弃了,反正有县令在,他也不可能给我洗刷罪名。”
王学洲看完觉得这份案卷挺粗糙的,但就这么一份粗糙的案卷,阻拦了朱建这么多年。
“这个死者是怎么死的?死因是什么?仵作可验尸了?他的家人、户籍、身世背景查没查?你抓人那日又为何出现在苦主家里等问题,你查过没有?”
朱典史愤愤:“死的那个人就是秦某!我和他在此之前见过,抢过花娘!怎么可能认错,此人风流成性,能干下这样偷他人妻这样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意外,当时所有人都指着他,我直接就抓了。”
王学洲盯着他:“说了半天,你没查。”
看到他这个表情,朱典史弱弱道:“他们说死因是钝器击中头部引起的,我手下一个人曾打过他脑袋···人我也看了一眼。”
虽然不是他亲手所为,但责任他是无论如何逃不掉的。
王学洲摇头叹息:“下去吧,不出三日就有结果了。”
朱建兴高采烈的行礼告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