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我收了旁人又如何,自己不行怨别人太努力,自己摔跤怪路不平,拉不出屎怨茅坑,不会袅水怪水深,主打一个‘创死别人解放自己’是不是?”
“脑子是用来思考的,不是给你凑身高的,不要顶着你核桃大的脑仁整日为所欲为!”
王学洲将六皇子抽的哭爹喊娘,将宗之涣和宗玉蝉都震动了。
“肿了!呜呜呜!!表姐!表姐救我!”
“表哥!宗爷爷!谁来救救我!先生要杀人了!要杀小六了!”
“嗷嗷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
宗之涣听着六皇子的惨叫,有些凝重的看着妹妹:“王大人一介文官竟也如此孔武有力,将小六抽的嗷嗷叫,为兄这个身板怕是将来不能为你撑腰,待此次回京,让爹娘多给你备上几个护卫,你自己也多练练,一切就靠你自己了。”
宗玉蝉哼哼两声:“他敢对我动手,一包药下去就是头蛮牛也得软成面条,到时候还不是任我拿捏?不过哥哥只怕是想多了,我和他打不起来。”
宗之涣欲言又止。
其实他说的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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