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驾崩,丧仪自然是繁琐冗长的,在京城的官员全都要连续跪拜七日,而且不能用朱笔办公,要用蓝笔。

        尽管腿上有护膝,家里人也悄悄给他准备了味道不大,小块儿可以入口的糕点垫肚子,两天下来王学洲也感觉自己被扒了一层皮一般,又累又饿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那些老臣甚至就连三天都没撑住就昏倒了几位,被太医拉下去医治。

        可这也给新皇落下一个‘年老体迈,已不堪大用’的信号。

        所以即使十分难捱,不少人也都咬牙硬撑着。

        古在田和何慎龇牙咧嘴的趁机抓着王学洲聊了几句后,便将他夹在中间找他索要郡主的金疮药。

        王学洲无奈找阿虫要了几瓶,找个机会给了两人,还没等一天结束,赵真一便出现在他面前。

        对方微微一笑,还没开口,王学洲白眼一翻,将手中的药瓶递过去:“我就知道有他们也跑不了你。”

        赵真一惊喜,拿过瓶子赞道:“不错,有眼力见儿!”

        两人还没说几句,便有人来茅厕,顿时散了。

        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王学洲刚跪下就有一群人呼啸着穿过文武百官,到了灵堂前。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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