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玉蝉盯着薛太医清理伤口,看着王学洲的身子一颤一颤的,冷汗直流,忍不住皱眉道:“不能轻点?”
薛太医周围好几个人盯着他,他感觉压力像山一样大:“郡主,下官已经很轻了。”
宗玉蝉沉默了下:“让我来!”
薛太医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宗玉蝉接过,动作轻柔的一边给王学洲吹着,一边清洗伤口:“如果疼的话,我可以给你扎晕过去,这样等你醒来就上好药了。”
王学洲故作轻松道:“我一个大老爷们怕这点疼?你只管上药。”
他还要看今日这事如何处置呢!
五皇子看到姑母的眼神,黯然道:“先生之前拦住了孤的仪仗,没让我们继续往前,第一炸响声后,我们都还没反应过来,先生便又挥着手臂让我们后退,他自己却没来得及··被余波伤到了身体。”
长公主看到闺女已经过去,心中放心了不少,这才继续说道:“是女婿让人看了此人的画像,又派人去找他,费了许久才找到,今日一早才得知消息,但时间来不及了,所以这才一边让人抓人,一边赶过来拦仪仗。”
说完,长公主在百官身上扫过,提高了声音:“要不是王大人今日拦住仪仗,文武百官得死伤大半!我看以后谁忘恩负义,拿这件事做文章!”
不少人都讪讪低头,心中发誓以后不提今日仪仗被拦之事。
宁亲王等一众宗室的人脸色难看,看着嘉王痛心疾首:“今日之事真是你干的?你怎如此猪狗不如?想要毁了祖宗基业不止,还想送所有人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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