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忍无可忍,抬手揪起他的耳朵:“你个狗崽子!没什事嚎什么丧!老娘扒了你的皮!”

        “嘶嘶嘶·····好疼!快放手!娘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

        王学洲在衙门一坐就是五天。

        这五天除了下面几个司的郎中拿着鸡毛蒜皮一样大小的事情来过问他,其他时候是完全没人找他的。

        反倒是右侍郎看上去不少忙碌,一会儿这个找他批条子,一会儿那个找他问意见,一会儿这个找他核算修王府的费用,一会儿这个找他盖章。

        王学洲看在眼中,却巍然不动,只安心的将手中的‘计划书’给写完了。

        终于完成了这个重要的东西,他将墨迹吹干放入怀中,哼着小调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喝起了茶。

        他将味道一般的茶水呷的津津有味。

        时不时还一指茶杯,旁边候着的书吏立马给他满上。

        韩侍郎被他干扰,手中的东西怎么都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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