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脸上闪过茫然,点了点头却什么都没说。
送走了王学洲,高祥语重心长的拉着王超:“我不日便要离宫,护不了你太久,幸好今日王大人过来了,不然我怕是要去求他了。不要看他年轻,这可是先皇都赞赏之人,就连临终都要特意叫道跟前交心相谈。”
“趁着先皇刚走没多久,干爹还有一丝香火情在,就厚颜为你求这一回,日后你跟着他便好好做事,自求多福吧!这人情,用了就没了。”
王超有些无措:“可儿子一直在宫里,几乎没去过外面,也不知道此去是福是祸……”
“福祸相依……你自己斟酌……”
王学洲提着一篮樱桃回到宫门口,毛玠等他等的火冒三丈:“你在里面踩蚂蚁?老夫在这等了半天,你才出来!”
王学洲面无表情道:“下官并未要堂官等。”
毛尚书一噎,拉着王学洲上了自己的马车:“我且问你,你今日这一出到底什么意思?说你为咱们工部考虑吧?你将军器局给弄出去了,说你不为咱们工部考虑,你又非要兼任咱工部的左侍郎,你到底怎么想的?”
王学洲轻咳一声,学着那日毛玠说话的样子,嫌弃的上下打量他一眼:“就你?你在地上吹,牛在天上飞,你要能做到,本官的姓倒过来写!”
毛玠的鼻孔一瞬间张开,又吸了回去:“你···小兔崽子···那日是本官冲动了些,过往恩怨不再提,你先说说这次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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