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郎中皱了皱眉:“如果情况真如你所说,敌人或许也有这个东西,那我们率先使用岂不是认为是挑衅?如果双方都开始使用火器,那杀伤力如此巨大,尸殍遍野,我们岂不是成了罪人?”

        “我们可以小量制作,但要用在战场上,还是慎之又慎吧!不到不得已,还是尽量少用火器开战。”

        王学洲听得火气直冒:“管大人!你脑子有疾否?不到万不得已少用火器开战?别人杀你、犯我大乾边境,烧杀抢掠我大乾百姓的时候,难道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你踩的大乾的土地,吃的是大乾的粮食,这会儿面对外族蛮夷倒是慈悲为怀了,我看你是吃的太饱,屁股都歪了!你是什么人?谁的子民?你不为本朝百姓谋福祉,你倒是挺会换位思考心疼敌人啊!”

        “要是先皇知道他在位时提拔上来的官员是你这样,只怕是气的棺材板都能掀了!赶巧不赶早,本官今日便替先皇出了这口恶气!”

        王学洲一撩衣袍,抽出戒尺便朝着礼部郎中冲了过去。

        王学洲身前的毛尚书和旁边的韩侍郎从话音儿就感觉不对,一看他撩袍子,连忙伸手一左一右拉着王学洲:“冷静!冷静啊!王侍郎!”

        王学洲盯着礼部郎中,痛心疾首:

        “满朝文武如这等狼心狗肺之徒不知多少,身为大乾的官员,居然不为大乾考虑,口口声声有违天和,生灵涂炭!下官听了只觉得烧心!他们为何不为大乾百姓考虑,满口仁义道德?痛心疾首!下官恨不得将他们脑子里的水全打出来!”

        不少人还没开口,便被王学洲扫射躺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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