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洲没有收他们的租金,叫来任旺、任财去收拾院子,安置人。

        睿王看着他们的背影,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

        他们想见先生一面都不容易,而他!能天天伺候在先生身侧!

        王学洲将身上的戒尺取下重新放回匣子里,宗玉蝉凑过去问道:“今日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她脸上的好奇和兴奋,王学洲将事情说了一遍。

        宗玉蝉气的脸都鼓了起来:“这些人怎么想的?人都打上门了,还瞻前顾后担心一些没必要的东西,简直分不清轻重!”

        王学洲叹气:“个人有个人的想法,我们控制不了别人,只能做好自己!我得去一趟工部的琉璃窑,去看一下那边的情况。”

        宗玉蝉绷着脸点头:“好,你去吧!家中有我,老家的人和那些举子我会让人照看着的。”

        王学洲抓着她的手亲了一口,便带着望远镜匆匆离开了。

        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王承志带着族人准备出门,王学洲停下脚问他:“爹,您辞工了吗?”

        王承志拍着胸口掷地有声:“要不是我,你们装啤酒的瓷瓶怎么会在广田砖瓷作坊里定?我说要走,那东家苦苦挽留不得,也只能无奈同意了,还说以后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尽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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