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经过嬷嬤解释才知道怎么回事,她羞的恨不得钻地缝里。
结果这人三五日不照面就算了,都一个月了还早出晚归,宗玉蝉又羞又气:“总之,你也不像脸皮那么薄的人。”
王学洲承认他脸皮是厚,但公事和这事,那能一样吗?
宗玉蝉清了清嗓子,将羞意压下:“裴家有人递了帖子,说是想要见你,问你有没有时间。”
裴家?
王学洲一拍脑门:“忙糊涂了!裴师兄的儿子过来给我们贺喜,我后来也一直忙,也忘记见一见了!你怎么回的?”
宗玉蝉白他一眼:“裴家乃是你老师的府里,我自然亲自接见帮你解释了一声,并表示我会转告一声,见不见的你自己决定。”
她扭头便回了床上。
王学洲有些高兴媳妇处处维护自己,看她生气一下子将之前丢脸的事情忘了,厚着脸皮追了过去:“别介啊,说起来咱俩好久没聊过了,让我亲一口····”
“臭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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