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是上朝的日子,王学洲打着哈欠迈进了金銮殿,站在靠前的位置上开始上朝。

        等陛下的仪仗到来,文武百官行完礼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王学洲听得昏昏欲睡,却没敢如以前那般浑水摸鱼,而是双眼无神的看前面工部尚书的后脑勺。

        咦?

        以前没观察到,原来毛尚书头顶的头发竟然如此稀疏吗?隐约都能看到头皮了,这该不会是个地中海吧?

        这可是会遗传的,也不知道毛尚书的儿子头顶如何····

        王学洲想着视线便开始在人群中搜索起来。

        “臣有本要奏!”

        一声大喝将王学洲吓得一个激灵看了过去。

        一位御史站了出来,看着萧昱照痛心疾首:“陛下年幼离宫,长于田野,疏于教导,回宫几年不等学完寻常皇子全部的课程,便已登基肩负重任,自当勤勉政事、虚心向学,怎么能懈怠?陛下天纵圣明,虽不观书而自通古今,然《论语》云‘学而不思则罔’,纵使生而知之,亦当温故知新·····”

        王学洲听得瞬间来了精神。

        这明嘲暗讽的,原来是陛下被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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