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咳咳,还挺喜欢的。

        看着不少人都聚在一起,嘴里义愤填膺的开开合合,王学洲不用过去听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脚步飞快,低着头便要溜,免得突然殃及池鱼。

        邵泰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瞬间撇下同僚追了上去,两人追出金銮殿,一前一后走着,邵泰开口:“陛下这一手让那些御史如何自处?日后他们怕是要更加盯紧了陛下,一点点小事都要被他们拿出来说,这是何必呢?你作为陛下的先生,你去劝劝陛下。”

        两人脚步不停,只是放慢了速度,王学洲目视前方,嘴里却回道:“我还没说您呢!您说您是跟着那些御史掺和什么?居然参陛下!陛下虽然是一国之主,但还是个少年人,有累、有分心的时候也正常,您怎么还拿上朝堂当面指责呢?”

        邵泰语气肃然:“如不这样,如何引起陛下的重视?陛下确实是年少,但他身负重任,不是一般人,自然该摒弃少年人的惫懒、喜玩乐、没定性这样的缺点,应该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懈怠,更需要有人时刻提醒他不要忘记自己的重任走错了路!我不忘自己的本份,何错之有?”

        王学洲低声道:“做事讲究方式方法,您私底下提醒不就行了吗?当面指摘这不是让陛下没脸?这个年纪的人最要面子的,他下不来台,您日子能好过了?”

        邵泰怡然不惧:“陛下心胸开阔,本官尽职尽责,何来下不来台?”

        “······”

        王学洲停下脚步,已经对大师兄放弃治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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