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完事情,王学洲跟着小黄门匆匆赶往宫里。

        萧昱照见到王学洲,心中也有些忐忑,还没等到王学洲行礼便连忙扶起他:

        “先生,真不是朕有意包庇,朕这戏还没唱全套呢!您这位大师兄便一头撞到了柱子上,差点将人吓出个好歹来!这性子也太刚烈了。”

        萧昱照连忙把金銮殿上的事情说了说:“当年崔家是掌握了他们谋逆的证据、证人、证词全都一清二楚无从分辨,先皇这才干脆利落的下令拿下他们,今时今日方阁老这些都还没过审,再加上还是先皇交给朕的辅佐大臣,总不好当场拿人,再加上还有这么多老臣看着,朕,也有些难办。”

        “原本是想今日朝堂上压下,下朝后便让人彻查的,结果没想到邵大人性子如此刚烈,当场就撞了柱子,一心求死,要不是被人抓了一下,卸了一些力道,今日只怕当场就没了。”

        萧昱照对这样的人又敬又怕。

        差一点,他就要落下一个逼死良臣的罪名了。

        他冤不冤啊!

        他也没说要包庇方家,置之不理啊!

        王学洲看了一眼包扎着脑袋的邵泰关切道:“他怎么样?大夫怎么说?可说了什么时候能醒?伤口如何?”

        萧昱照连忙解释:“虽然卸了一些力道,但撞的也不轻,脑袋流了不少血,御医说脑袋内可能还有淤血,头顶现在就扎的有针,后续每日三次针灸半个时辰,三天后应该能醒,后续还需要观察,有一定几率变成……变成傻子,不过您也不要太过担忧,只是有可能,我会尽量让御医诊治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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