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方家!……”
虽然禁军阻止了学子们的脚步,却阻止不了他们的热血。
听着外面学子们的高呼,一群官员的脸色也非常不好看,他们望了过去。
一眼就看到了外面的那口棺材,顿时惊吓出声:“那是什么?棺材?!”
“什么?带着棺材来午门?装谁的?”
宁亲王今年六十有三,最忌讳的就是这东西,只瞥了一眼脸上便乌云密布,对着禁军怒斥道:“还不将人给轰走?居然敢带着这等晦气之物来午门!”
说话间,王学洲的十杖已经受完。
十杖结束,皮开肉绽。
屁股上鲜红一片,布料黏在屁股上,王学洲脸色惨白,宗朝义连忙跑过去:“你怎么样?”
王学洲躺在那里,提着一口气,对着刘玉容,宁亲王等站在最前面的人大声质问:“呜呼哀哉!权臣庇亲,纪法荡然!州县畏势,趋炎附和!豪强兼并,小民流离,是非颠倒,公道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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