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放了海水一样的板子,落在他屁股上都感觉遭罪,大师兄那日撞柱的时候,又该是何等的悲壮和勇气呢?

        他和大师兄比起来,真是相差甚远。

        王学洲躺着回了家,后面还跟着一副棺材,张氏看到这个场面浑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空,瘫软在地。

        直到王学洲费力的抬起头喊了一声‘娘’,张氏才觉得四肢百骸重新注入了鲜血,抓起身旁戚嬷嬷的手臂站了起来,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

        等王学洲安置在床上,宗玉蝉给他换了一身清爽的衣服,检查了伤口上了药,这才眼神喷火的看向父亲:“爹,你怎么让他这样了?”

        看到女儿埋怨的眼神,宗朝义有口难辩:“他,这,我···唉!让他休息吧。”

        让其他人出去,宗玉蝉一边给王学洲号脉拿药,一边怒声道:“你带着舅舅的戒尺出的门,谁这么大胆子打你板子?是谁起的头?小五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打?”

        王学洲这会儿感觉脑袋沉沉的,闻言打起精神笑嘻嘻道:“这是我的苦肉计,别气了,改日方家只会比我更倒霉。”

        宗玉蝉拿好了药,闻言戳了一下他脑袋:“办法多的是,何必要用这种方式?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王学洲喃喃道:“我要将他们,钉在耻辱柱上·····”

        浑身清爽,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意被清凉代替,王学洲的意志逐渐消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